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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利辛:谁该对王从侠老人股权纠纷担责


摘要:早知道如此,我就是拉棍要饭也不会参与糖厂生意,您看看,现在弄得孩子们埋怨,兄弟姐妹反目成仇,官司不断,这是为的啥呀,现在折磨的我死的心都有!74岁的王从侠老人老泪纵横,泣不...

“早知道如此,我就是拉棍要饭也不会参与糖厂生意,您看看,现在弄得孩子们埋怨,兄弟姐妹反目成仇,官司不断,这是为的啥呀,现在折磨的我死的心都有!”74岁的王从侠老人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王从侠老人提及现状痛心不已

他所说的糖厂,就是1989年在利辛县阚疃镇成立阚疃镇食品厂,后来改名为利辛县大起大食品有限公司。

其实,对七八十年代出生的人来说,知道大奇大口香糖的人要比知道阚疃镇甚至利辛县的人更多,当时那可是全国知名品牌!据王从侠介绍,当时全国就四家这类企业,湖北武汉一家,江苏无锡两家,还有一家就是王从侠的大奇大泡泡糖。

事情闹到今天的境地,受伤最深的是王从侠老人,她说:“那边是我一手带起来兄弟姐妹,这边是我老伴、孩子一大家子,现在小六(王从侠的亲六弟王从轩)到处告我儿子违法,他告完我大儿子告我二儿子,我儿子起诉他们侵吞企业财产,没玩没了的啊,对我这个老太婆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咋处理?哎,还不如死了算了!”

王从侠反映的主要阚疃镇食品厂的股权、债务和土地的问题,为了把事情说清楚,还得从头说起。

一、姐弟情深

王从侠父母老家是安徽省利辛县新张集乡王源大队的农民,父母要过饭、逃过荒,当时家庭条件极为贫寒。 62年,身为富农的王从侠与地主身份张继彬结婚,张继彬是利辛县阚疃镇人街道附近的人,读过高中,由于身份的问题受过很多苦,属于比较胆小怕事的那种人。

两个苦命的人走到一起,尽管精神上相互依靠,但生活上却是苦上加苦。一向聪明灵活的王从侠决定必须改变命运,但,能做什么呢?他想起他结婚时还有点布头,于是,他背着爱人将这块布做成3条裤子,在河埂子上偷偷的卖,三条卖完了,用三条裤子的钱再买布做了五条,七条,十条,就这样,王从侠慢慢做出了经验,冬天做长裤,夏天做短裤,年复一年的做,居然做大了,就带领兄弟姐妹的家人一起做。

尤其1971年,在离他家不远的地方开挖茨淮新河,当时人口集中,为了扩大生意就带领娘家人一起加工生产,兄弟姐妹生产完直接交货结账,王从侠跑销售,当时还处于“割资本主义尾巴”年代,跑销售是危险,至于她是否卖得掉没人问。

“说实话,那几年我们的业务做的很好,买到湖北武汉,山东济南,安徽都不用说了,确实赚到钱了,我给小六(王从轩)从我们街上介绍了媳妇,成了家。那一段是我最累,也是最舒心的日子,我们自己改善了,也带领娘家人改善了生活,如果不是我,他们当时怎么可能到阚疃镇安家落户呢?”王从侠逐渐平静了下来。

据王从侠介绍,1986年,一个在上海打工的胡德发的人回到阚疃镇找到她说在上海泡泡糖特别好卖,希望和她联合建厂,她对泡泡糖行业一点都不熟悉,并且当时王从侠的服装做的很好,认为没有必要换行业,因此王从侠当场拒绝胡德发的建议,胡德发就找到王从侠的妹妹王从兰(排行老四),并且一起建厂,但是企业运营3年亏了不少,王从兰就打算以1.5万元转卖自己的股权,最后,王从轩则以2万元的价格从四姐那里买了股权,半年后,生意突然好了起来,王从兰再次回到厂里将王从轩赶走。

出来之后的王从轩找到三姐王从侠,要求和姐姐一起建泡泡糖厂,“小六说,三姐,这泡泡糖可比做衣服赚钱多了,我知道配方,知道销路,咱俩一起做吧!”王从侠说。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不想做,一个是不熟悉,没把握,另一个是我们服装挺好的,我能控制啊!但是小六前后盯着我有半个月,我实在不忍心弟弟这样难过,就说,这样吧,我借给您六万,您自己做吧,小六说,不行,没有我的坐镇,他做不下去!就这样我开始做转行做泡泡糖行业!”

二、矛盾激化

据王从侠和张继彬介绍,当时为了把企业做好,他们实行股份制:王从侠一股6万;王从轩一股6万;王传福(王从侠大哥的儿子)和张顶友一股6万;张玲(王从侠的女儿)和王从先(王从侠的五弟)一股6万;总计四股,金额是24万。股份分好之后,就是兑钱。可是在兑钱上出现了大问题,能够出钱的只有王从侠的6万、王传福的的3万、王从轩的3万和张玲的1.5万到账,其他人都没有资金。事情到这个程度,从不屈服的王从侠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于是在王从侠和张继彬出面签字担保的情况下向先后向阜阳老街口赵素勤借款2万元,阚疃韩杰3万,阚疃邵建明1.7万,从利辛农行贷款2万。

当时,毕竟这些债务都是王从侠夫妻签字担保的,如果糖厂真的万一亏了怎么办?她的两个弟弟肯承担不了,因此,1989年冬,王从侠将位于阚疃镇的门面房估价抵押9万给当时阚疃镇建筑公司经理(谈好价格没执行),“万一真的走到散伙的那一步,所有的债务我自己扛,不能把他们俩(两个弟弟王从轩、王从先)坑进去!”王从侠说

此时,王从侠从未考虑股份的问题,她办这家糖厂的目的是帮助两个弟弟做点事,一家人在一起干,他放心!租了场地,购买机械,开了公司,一切准备完毕,弟弟王从轩做了法人兼厂长,王从先车间主任兼账目,王从轩的媳妇汤国霞管钱,自己主要负责业务,丈夫张继彬做了仓管和看大门。

“那时,我最主要的是业务,我把企业采购、生产、包装交给我弟弟和家里人,还能不相信他们啊?所以,我几乎没有问过厂里的事,当时生意好到什么程度?进货需要排队半个月才有货,有的托关系,甚至需要到利辛县企业局开介绍信。大奇大就是在那个时候出名的!”王从侠说

但,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当年年终结账,有9000元对不上账,经大家一致表决让王从侠管钱,王从侠拿到钱不到三天,汤国霞居然疯了,又哭又闹,没完没了的折腾,看到这个情况,王从侠说自己跑业务太忙,管不了钱,又让汤国霞管钱,呵呵,汤国霞的“神经病”自然又好了!

这,只是开头!

后来,王从侠的丈夫张继彬回去给王从侠说:“厂子非乱不可,一方面是王从轩吃回扣,另一个是账目对不上,第三个是他们俩(王从轩和王从先)做事背着我们,咱们忙乎一年就落这一点点。”

年底王从侠和企业骨干一起聚聚,问到这一件货的利润到底多少,王从轩说一件货的利润大概是15元左右,王从先也点头认可。王从侠随即将每件货的成本一五一十的计算出来,并且高估5%,“咱们每件货的最低利润是60元,且不包括你们吃回扣的,你说每件货的利润15元,这个利润差距也太大了,就即使按照15元的利润,我们得到这20万的收益也是不对的啊,你姐夫那有出货单啊。”王从侠也有点激动了。

在王从侠把所有账目说的一清二楚之后,屋内一片寂静,“说实话,如果实打实的核算,我一年至少分150万没问题,而实际上只给我20万,这是啥概念,当时,他们哥俩个认为我不识字,我算不好账,把我当傻子。所以,能把我忽悠过去,实际上我不想给他们计较,都是我一奶同胞的姐弟,不就是钱的事吗?让他们多拿又怎么了,肉烂在锅里了!你说是不是!为了这,我给老伴没少吵架!”王从侠望着我又望了望张继彬说

就从这次“摊牌”之后,他们之间就很别扭,关系也就淡薄了,但,在那个卖方市场的情况下,大奇大依然火爆,王从侠的年底分红依然是20万。

1994年,在张继彬和王从侠的努力下,利辛县政府给他们在阚疃镇利颖路西审批实际面积6.7亩,证件面积4.6亩用作厂房建设。当时征地费用为12万元,建设费用为26万元。由于当时建设竞争很大,建设方确实压低了价格,同时我们对质量要求比较高,结算时,建设方说如果是26万,他们真的赚不到钱,王从侠说那就28万吧,当时,王从轩说:“三姐,你很大方啊,这2万我没有同意,这样吧这40万(征地12万+建厂费28万)算您的,和我们没有关系,从你分红里扣啊!”

王从侠轻轻的打了一下王从轩说:“就你死扣!算我的!”

1995年,公司搬迁新址,并更名利辛县阚疃食品厂,挂靠在阚疃乡企业办,表面上是集体企业,实际上是股份制家族企业。企业随后引进了生产流水线设备,本来讲好的110万的设备,最后年底结算的时候居然王从轩从厂里报了130万元。

在老矛盾没有解决的情况下,新矛盾继续积累,爆发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1997年,由于王从侠常年奔波老病复发,业务开展出现瓶颈,企业发展出现困难。阚疃镇企业办张文才和卢玉琢找到王从侠和张继彬,他们说受王从轩和王从先的委托,调节他们之间的矛盾,建议他们离开企业,每年只管按股份分红,经过几次协调后,他们同意离开。

离开后不久,闲着无事的张继彬没事又到厂子里看看,王从轩和王从先坚决反对,他们指着张继彬说:“你来干什么,这个厂子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不允许你再来!”

张继彬说:“我虽然离开生产岗位,但是,我是有股份的啊,企业还有我们的份,怎么就没有我的事呢,我们怎么就不能再来了呢?”双方争执起来,在争执的过程中,王从先和王从轩哥俩将姐夫张继彬打的满头是血。

得到父亲被打的消息,在派出所工作的张继彬的儿子张国栋开车来到厂里,找到两个舅舅论理。王从侠说,张国栋没有进到厂子里,只是在门外面喊他舅舅出来问问为什么打他父亲,后来王从侠的父亲(张国栋的姥爷)来到厂里,手拿砖头要与张国栋拼命,张国栋只好开车离开了。而王从轩和王从先却坚持说张国栋进入厂房用枪顶住他们俩的头骂他们。

就因为这件事,王从轩将“张国栋用枪顶住他们的头骂他”这件事投诉到法制日报,为此调查的结果到底如何,我们也无法确认,反正,在法制日报的反馈下,张国栋受到停职检查的处分!

矛盾就此爆发!后续是官司问题,由于太多,就不再累述!

三、相互僵持

1998年上半年,也就是王从侠来开厂子半年后,这家利辛县值得骄傲的企业停产了。

1999年下半年,王从轩将企业出租给三个大学毕业生,其中一个叫王新,生意也特别火爆,年底王从侠分红28万元,2000年的农历正月初八,这三个大学生哭着到王从侠家里恳请王从侠将厂子继续承包给他。

“当时,正是过年,我说这事您要找王从轩啊,我都被赶出来了,哪还有我说话的份呢?三个孩子不信,他们说是王从轩让他们三个来的,最后我发誓确实不是我的主意,他们才离开,最终他们还是离开了,据说亏损五十多万,这就是王从轩这个人干的事!”王从侠看着我说。

2001年,王从轩又将厂子以3万元/年的价格又将承包给王从兰的女婿小李,当时王从侠的妹妹将张顶友的股权买走了,也加入了这个企业。至于什么时间进入企业,王从侠已经不知道了!

2002年年底,小李也像三位学生一样找到王从侠家里,恳请降低承包价格,结局也是一样,王从侠再三发誓确定和自己无关后小李走了。

2003年3月,王从侠突然得知厂里的东西被盗了,无论怎么说,企业毕竟还有自己的份,王从侠和老伴来到企业,发现企业的锁是开着的,锁头和莲子掉在地上,厂内15个电机已经被偷了,但是,偷的手法很专业,没见有撬动的痕迹,全部是专业工具卸下来的,最为经典的是,投到现场还有很多崭新的啤酒瓶,“我都不信小偷的心理素质这么好,他们带着专业工具,偷累了还喝点啤酒压压惊,傻子都知道咋回事!”王从侠突然笑起来,也许他觉得小偷太可爱了吧!

王从侠介绍企业被偷盗的状况

现在,企业倒闭了,设备被偷了,唯有场地了!所以,场地是他们争执主要焦点了!

2006年,王从轩将企业的场地卖给当地具有某种势力郑怀良(目前已经被批捕),售价140万元。

为了阻止王从轩将企业变卖精光,王从侠和老伴张继彬入住企业,他们入住的时候,企业已经千疮百孔,四处漏雨,进过修缮之后,入住其中。

“首先,企业在投资初期,除了王传福的3万、王从轩的3万和张玲的1.5万到账,其他人的资金都是他和老伴担保出来的,并且承担着相应的风险,严格意义他们没有融资到位,不存在股权!其次,他们所有用的股权是分红股权,不是企业股权。第三、在企业经营阶段,王从先、王从轩和她妹妹账目不明,存在贪污公款的行为;第四,不论怎么说,企业毕竟有她的,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和清算下,企业不可能由王从先和王从轩两人私自处理;第五,不论怎么说,毕竟他们是我的手足相亲的弟弟妹妹,我不愿看到他们因为这个钱手足相残,所以我在这里,等待清算完,我就自动离开!”王从侠坚定的说。

这就涉及到清算的问题,早在2014年4月15日,利辛县人民法院就已经组成清算组进行清算,但是,清算组每次开会就一个议题:拍卖房屋。但是,王从侠的观点是:既然是清算组,那就先把账目清算清楚,再做房屋拍卖,房屋拍卖只是清算对象的一部分,不能用拍卖房屋就代表全部清算。

确定组建清算判决书

针对这个问题双方坚持不下。5年多的时间,清算组也召开几次清算会议,均因为清算的内容不同意而搁置,目前,王从侠坚持既然无法清算,那就撤销或者更换清算组。

在这里,不得不说清算组的问题,王从侠说:“2014年成立清算组,后来我们发现清算组毫无清算能力,而且清算组成员谷峰说清算组是王从轩在起决定作用,他们都是“打酱油的”,于是从2015年开始,他们每年都递交书面材料要求更换或者撤销清算组,而利辛县法院就是不理睬,致使王从轩利用清算组频频起诉我们,使我们陷入被动,法院的不作为给我们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合伙人之间的矛盾也没有尽早解决”。

四、回望与叹息

回望这个案件,内心五味杂陈:如果王从侠不拉扯几个兄弟姐妹共同发展,也许不会有今天;如果王从侠面对兄弟姐妹们的贪婪和违法不处处退让也不会有今天;如果兄弟姐妹之间感念于手足情深,也不会有今天;如果这个企业能够从家族企业走向企业家族,也不会有今天;如果当地法院能够及时而客观的判决,将企业全面清算,并且能严格执行,也不至于今天!

但是,所有的如果,都没有抵挡金钱的诱惑!期望当地政府能够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认真处理好“利辛第一起股权案”!

我们也将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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